想出去撒欢的团儿

一个退了群都没人敢实名开撕的人

沙雕段子

【我曾经对别人来了一段真香警告,说了这个号不会写启副,然而……我在贴吧更了一段时间,攒了几个段子,回lof发。】

1、枕边风

佛爷要齐铁嘴陪着去一个古墓,齐铁嘴掐指一算——
嘶……大凶!去不得,去不得!
各种抱大腿拍马屁无果后,他想到了一个曲线救国的方法——找副官求救。
“副官啊……来来来,我和你商量个事。”副官军装笔挺,从大门进来,抱着文件去找佛爷,就看见齐铁嘴鬼鬼祟祟蹲在墙根招手,其实以府里亲兵的能耐,都看见他了,还在努力憋笑,但是谁也装没看见八爷。甚至他能看见,佛爷站在楼上窗前,正在看他们。
“怎么了?我急着见佛爷。”其实手中文件并不急,他只是想见佛爷,顺便逗一逗齐铁嘴。
“那个……副官啊……”齐铁嘴正琢磨怎么说,突然看见文件的一张纸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角,正是和古墓有关,齐铁嘴心想“佛爷看来是说什么都要去了,这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嘛?”于是他满脸堆笑“副官啊……咱们来商量个事儿,你看啊,平常我待你怎么样?”
“你?”副官扬起小狐狸一样的微笑,看得齐铁嘴一激灵,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副官才缓缓开口“惹人厌的很,嘴碎也就罢了,还经常来蹭饭……”看着齐铁嘴略委屈地撇嘴,才笑眯眯补充道“不过还算有用,下斗,缺不了八爷您。”副官假模假样拱了拱手,齐铁嘴一听——说到点子上了!
“副官呐,算我老八求你,你就行行好,帮我给你家佛爷吹个枕边风,就别让我跟着下墓了,我就一个穷算命的,比不上你们……”齐铁嘴可怜巴巴地,“枕边风”一词出口,惹得眼前不过十七八的少年一下子耳朵通红,又一瞬间脸色变白,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地反驳道“八爷!少胡说了!我连佛爷的枕边人都不是,哪来的枕边风!?”
“我的卦象从来不会错……”齐铁嘴刚想和他辩一辩,就看见佛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附近的楼梯上,盯着副官若有所思道“原来我的副官,想当我的枕边人。”
张副官成了张夫人,齐铁嘴还是那个倒霉的齐铁嘴,他再一次来找副官,一见面就坏笑着拱手“张夫人……”被副官一拳头轻轻怼在肩上,他还是笑得一脸打趣“这回——枕头风可以吹了吧?”
“那可不行,带上你,才更能保证佛爷的安全。”护夫的张夫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所以你必须去!”下楼找夫人的佛爷笑了:我的人,自然向着我。
“哎!你这!”齐铁嘴目送二人离去,嘟囔着“这算不算新人入洞房,媒人抛过墙啊?”

2、清醒一点

还不是很适应现代生活的张大佛爷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看着综艺节目里女演员普通话不标准地嘶吼“蚂蚁竞走了十年了!你清醒一点!”有点想笑,又有点心酸。
是啊,他也应该清醒一点了。
“唉……”除了电视,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什么声音,佛爷叹息一声,关上了电视。
张日山……你究竟要一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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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啊……”张启山最终忍不住给尹南风打了个电话“他从前承蒙你关照了,你应该最了解他……”电话那头尹老板只能闷声应和着“应该的”,生怕刺激到他,张启山顿了顿又接着试探“那……日山他……他走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比如……和什么人特别亲近?”
“啊?”尹南风被他的话惊了一下,一时间语塞,对面张大佛爷就挂了电话。
“走了那么多天不回家,肯定是外面有小姑娘了……”被独自留在北京的张•空巢老人•启山心中悲愤异常。在外谈生意养家糊口的张•百岁老人•日山打了个喷嚏,对着酒店的窗户玻璃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微笑起来,露出酒窝和兔牙【也许……是佛爷想我了】外霓虹闪烁的城市街道,他觉得生活似乎突然多了一些盼头,心里念叨着“佛爷”一遍又一遍,只觉得心里异常柔软满足。
被扣了电话的尹老板默默发朋友圈【起底百年醋王张启山的前世今生】和霍秀秀曾经发过的【扒一扒那张姓闷油瓶里装的是不是满满的醋】遥相呼应。

3、名著版的初遇

《水浒传》版
那年,他们还在东北老家,腊月里天寒地冻的。
少年时的张启山跟着他爹走亲戚,大人在正堂里谈事,他嫌无聊,在院子里溜达,突然就被一个花盆砸了脑袋。
一阵眩晕后,张启山捂着砸破了的脑袋抬头看去,一个唇红齿白生得极其漂亮的孩子,被自己的样子吓得不轻,白净的小脸埋在兔毛的白毛领里,一双眼睛吓得通红,微张着的嘴里,隐隐约约看见过分可爱的兔牙。
【这是……白兔儿成精了吗?】一直到包扎好伤口,张启山才回过神来,非但没有怪罪日山,反而将他讨到了身边来。
砸伤了少爷,虽然只是幼童的无心之过,可是张日山还是跪在祠堂里等族老发落。他有点委屈,他不过是想开窗透透气,没想到会碰倒花盆,更没想到会砸伤少爷,更不会想到,他这推开窗落下东西的一砸,竟然砸出一段姻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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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版
日山失去父母,被族人接去家里,被族老们搂着哭了几场。
一语未了,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通报“少爷来了!”日山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少爷,不知是怎生个英武人物,悍勇青年?”等张启山进了屋子,日山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启山看罢,因笑道:“这个弟弟我曾见过的。”
族老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启山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
有长辈对着张启山介绍“这是你姑妈家的表弟,叔伯家的堂弟(反正父母都是张家人)。”
张启山问道“可也有二响环没有?”众人不解其语,日山便忖度着因他有二响环,故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环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启山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腕上二响环,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二响环。族老急的搂了他道:“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
启山满面愤懑怒道:“家里哥哥弟弟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玉人儿似的弟弟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
族老劝阻道“二响环是传家宝,是给你未来媳妇的,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于是张日山就有了二响环。
张启山把二响环挂在了他的手腕上。

4、失败的生理卫生教育

十六岁的日山被其他张家亲兵带着一起去胡同开荤,“走走走,哥几个带你去开开荤,乐呵乐呵。”
日山以为是去吃肉,高高兴兴跟着去了。
没等到副官按时回家的佛爷知道后气急败坏地杀过去找他结果一踹门发觉——他的副官,美人在怀,正在坐怀不乱地吃。
撵走了姐儿,副官倒是先委屈巴巴地告状起来:“佛爷,这是家黑店!菜不好吃还贵,黑店!为了不让客人把菜吃完,居然让店里的人干扰客人吃饭!这里上菜的忒没规矩!我说了我能自己吃,她非要喂我吃,把我醪糟汤圆都弄洒了……她还抢我筷子……”
佛爷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的小副官,有点庆幸又有点郁闷。
佛爷:她靠近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日山:有,鼻子不舒服,她身上呛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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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那她穿那么少,你有啥想法?
日山:长沙就是比咱东北那旮瘩暖和,大冬天的还能穿这么点儿,小时候东北老家冷,还是佛爷把我包在棉袄里出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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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她有没有摸你什么地方?
日山:有啊,她又没有,不知道掏我的干啥?(生气)
佛爷:啥???
日山:她掏我那个,不是掏出来比谁的大吗?(懵懂)
佛爷:(黑脸)你和别人比过?谁赢了?
日山:佛爷啊。
佛爷:……(被心上人夸了,然鹅并不能开心起来。)那……咱回家?
日山:(乖巧)嗯,这店是黑店,以后不来了,烧了它!
佛爷:你开心就好。

5、白天放火,晚上尿炕

日山晚上又梦见佛爷了。
他的族兄,他的长官,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来到他的跟前,把他从被困的机关里救了出来,军靴踏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声音敲在他心里,一手托着他的身体,一手破解机关,自己就这么蜷在他胸口,听他平稳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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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日山坐了起来,这两天燥得很,晚上总是梦到佛爷,有的是过去下斗打仗的事,有的是一些日常的生活,醒来后更是烦躁异常,需要喝上一杯凉水才能稍稍平复,后半宿基本上就睡不好了,断断续续的梦里,总是两个人互相搓澡、出门挤一张床、受伤了擦药一类的奇怪梦境。今天白天,一怒之下放火烧了陈皮一间铺子都没消气。
就在日山准备去喝点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有什么和往常不同——他亵裤湿了。
【完了,尿炕了!】日山心里又羞又恼,都是半大小子了,居然还和个奶娃一样尿床?说出去不被笑死?佛爷肯定嫌弃他。
不敢耽搁,日山摸黑起来洗亵裤,连热水都不敢烧,打了盆井水就蹲院子里洗,冻的手发僵,搓洗一下要塞回怀里半天。
“大半夜洗什么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张启山在听见他屋门开的时候就醒了,发现他的小副官不睡觉洗衣服,就好奇地起来看看,蹲下把日山的手抓着放到嘴边呵热气。借着月光,张启山看到了盆子里的亵裤,不正经地调笑道“这是尿炕了?”
日山脸一下子臊得发烫,一双眼睛被惊得溜圆,嘴巴微张,往日藏在清冷面皮下的兔牙也漏了出来,要是有兔耳朵,必定是竖起来的。
“嘿,叫你喜欢放火烧人家铺子,下午二爷都一状告我这里来了。”张启山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手攥着他的手,不由分说把他拉进自己屋,撵到被窝里让他暖和着“光洗亵裤,床单不洗,等烘干啊?这里可不是火炕。”
“没……没弄炕上。”日山觉得已经丢脸到不想说话了,郁闷地窝在佛爷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一听到没尿床上,张启山隐隐有些猜测,但是坏心地不告诉他,只是笑着也钻进被子里“梦见什么了?”
日山咬了下嘴唇,总不能……总不能说梦见佛爷了吧?梦见佛爷然后自己尿炕?佛爷非拿皮带抽自己一顿!“梦……梦见陈皮了……”
张启山发誓他听见自己咬牙的声音了,额头青筋隐隐暴起“梦见陈皮?”兔子似的本能让日山觉得要完,往里缩了一下,点点头“梦见我今天烧他铺子……”
张启山平复一下心情,循循善诱“那是因为你白天放火,所以晚上尿炕,懂了吗?以后别瞎想陈皮了!”
日山乖乖应下,心里却犯嘀咕:白天放火晚上尿炕,可……可我没给佛爷放火烧他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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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佛爷这几天火很大,不止下三路火烧得旺,恨不得把某个小崽子藏起来不让他再接触外人,还脑门冒火。
“我说佛爷,您这是怎么了?脑门上都起拱出火来了,谁惹着您了?”上门拜访的齐铁嘴指指张启山头上的痘,话是关心的话,语气却满是揶揄,获得了大佛爷的死亡凝视“多大点事啊,不就是你家小副官喜欢放火烧人家铺子嘛。”
张启山默默磨牙:是啊,白天放火,晚上“尿炕”,梦里还敢想别人!

6、有的人

张日山本能地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明明当年没有钥匙不可能打开的房间,被那个女人一推就轻飘飘地打开了。明明向来警醒的自己,居然轻易地睡着了。明明空了多年的房间,居然充斥着熟悉的痕迹……
一切的指向,让张日山不敢多想又忍不住多想,可是梁湾那个花痴还在絮絮叨叨,还敢那样提起佛爷!
“我的生命是佛爷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听见了山洞里传来短暂的几声粗重的呼吸,虽然转瞬即逝得像错觉,可是多年来生死间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有什么,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暗中窥伺着他。
这种认知让他悚然一惊,又带着点不可名状的期待,两种感觉交错着,使他产生出难以压抑的焦躁,尤其是那个女人对佛爷口出不敬后。
什么叫“挂了”?!她居然敢说佛爷挂了!?
可能是被五爷家那个没个正经,越老越皮的小孙子吴邪影响,张日山脑子里居然第一句想到的是: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但是为了一个人,他能活过来……”张启山用力作弄着他的副官,把堂堂九门张会长作弄到像是年轻了一百岁,红着眼眶红着脸颊,软软地叫佛爷。
“有的人活着,我可以把她变成死的。”他摩挲着副官的锁骨,温声细语地问“她刚才是不是靠在这里了?”还不等对方回复,他就下嘴狠狠咬了那里一口,引来副官一声闷哼和不自觉地收缩。
梁湾靠在椅子上昏睡着,张日山羞耻得浑身泛粉,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在一个刚和他表白的女孩跟前被佛爷做到手脚酥软,压抑不住声音,这种认知让他羞耻地紧缩着,换来张大佛爷狠狠地教训。
“我知道你会回来,因为有的人一直在等。”

7、算命

齐八爷可把小副官害苦了。
初见时,齐八爷就觉得张启山的面相贵不可言,混熟后,仔细一算不禁咋舌——这张大佛爷,居然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上无父母长辈,五服内死绝,子息缘薄,还是个克妻的命。
这可让齐八爷不禁道一声可惜了,这盖世英雄,居然是这么个命格。不过张启山本人并不在意,他自认百无禁忌,可是在死了几任副官后,也忍不住找齐八爷问问。
“都说了,你五服内死绝,人家躲你还来不及,你倒好,提到身边来做副官,生怕对方死的慢。阎王叫人三更死,你却插队送人早日上西天……欸欸欸,佛爷,我说的是实话,别拔枪啊!”齐八爷的碎碎念被佛爷用枪指着脑袋打断了,怂成一团地闭嘴。
张启山把几个张姓同族叫来了,一字排开让齐八爷看“那你说怎么办?我的副官,必须是我信得过的人,也就是必须出自我张家同族,从老家带来的,就剩下几个了,你看看哪个命硬点。”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不行。你?也不行。诶呦,这个更不行……”就像是算姻缘一样,齐八爷眯着眼睛挨个地问了一圈,都一一否决了。
“八爷,您看我行吗?”就在齐八爷苦恼时,一直被张启山带在身边的幼弟开口了,齐铁嘴仔细打量这个清秀的孩子,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尚且年少的张日山镇定自若“我是佛爷出了五服的族弟,一路从东北跟来,他们都说我命硬,我也不怕那些个,跟着佛爷,百无禁忌。”
那天起,张日山成为了最年少的张副官,问过八字,齐八爷笑得反倒有些别有深意。张启山问,他却言小孩尚幼,大点再说。
此后果真张大佛爷没有再换过副官,张日山也从打八爷脑袋需要蹦起来的小毛孩长成了挺拔的青年,俊秀得惹来不少的觊觎,好在这些年的相处,佛爷与副官两情相悦,全长沙都知道,副官不仅是佛爷的身边人,更是枕边人、心尖人。
一日,二人在茶楼,八爷才对佛爷交了底“您那副官啊,和您真是天生一对。”
“老八,我记得你说,我是天煞孤星来的。”佛爷并没当真,只道是齐铁嘴又在胡说,八爷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副官八字“您且看,这子午卯酉,乃是四命桃花。寅午戌见卯、申子辰见酉、亥卯未见子、巳酉丑见午,如四柱仅见为遍野桃花。女命得戊午,男命得丙子。命得戊午旺火为正阳,男属阳而喜阴,命得丙子旺水为正阴,是阴阳和畅。故男得丙子,平生多得美妇人。女得戊午,平生多得美男子。而男得戊午多妇人相爱,女得丙子,多男子挑诱……”
“老八,说人话。”八爷一说起命理就滔滔不绝,听得佛爷云里雾里的,忍不住喝断他的废话,八爷撇撇嘴“简单的说,这副官啊,是个招桃花的命,而且桃花太盛,反而对他不好,也就是佛爷您,能镇的住。”
(通俗点说,就是没有佛爷,大家就可以all副或者副all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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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小孩招人喜欢,张启山是知道的,可照八爷这么一说,硬生生把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成祸水、狐媚,张启山心里略不是滋味。
当晚,佛爷就在副官身上发作了。
“听说,你最近和陈皮走的挺近?”佛爷单手扛着副官一条腿,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在用力的同时突然发问。
那眼神像是一瓢冷水浇在如涌泉连珠的沸水中,不但没浇灭,反倒教那雾气腾腾,迷了副官心智,让副官的思绪云里雾里地在极乐中翻腾,顺着本能地回复“没有……唔……和……陈皮……打架……”
佛爷观察小副官表情不似作伪,作弄了几下以示鼓励又问“八爷挺喜欢你吧?你也喜欢和他说话?每次遇上他,你话格外多。”
刚被填到满足,又被停了下来,副官不满地直哼哼“唔……八爷……他话多……属下只是……只是怼他……”
佛爷一想,也是,老八话最多,好像全天下就他有嘴,恨不能一个人替九门所有的人,把话说完了。又接着问“你今天去二爷府上干什么了?”
副官怔愣片刻,就被佛爷猛地作弄几下,连忙喊停“佛爷……求佛爷……唔……您让我去送……送节礼啊……唔……”
张启山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亲了亲小副官略委屈的眼睛,又想起来一出“陆建勋上次对你动手动脚,你怎么没揍他?”
副官这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可就是傻了,在床上讨论别的男人,可不是吃醋了?“佛爷!陆建勋坟头草都养出一窝兔子了!那时候不是情况特殊,需要忍耐嘛!”说着还努力收缩,企图让他别再乱动。
没想到张启山更加火大“当时裘德考让你喝酒你就喝了,不怕下药?那个田中凉子是不是喜欢你?”
副官只有喘息的份了,张启山松开他被压制的手,任他把手臂缠到自己脖子上,空出来的手责打着白馒头似的臀肉,一条条历数副官的桃花债。
……
“上次老六送你一把刀是吧?喜欢吗?把我送你的收起来换上了?”最终把能想到的人都梳理一遍,佛爷又想起副官的贴身兵刃,不满地用手指堵住即将喷发的孔。
副官只得求饶“哈啊……属下知错了……佛爷!佛爷!让属下去吧!”
“下次再拿别人给的东西贴身用,把我给的收起来,我就把它塞进去让你贴着肉收好了!”狠狠威胁一番,一口咬在副官喉结上,松开了急切的小副官,又用手替他安抚几下,才继续在不断战栗的年轻躯体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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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在码头闲的发霉的陈皮听见伙计跑来“舵主,张副官来了。”
“正好!打一架!”陈皮兴冲冲跑出来,却看见张日山围着围巾,走路略晃悠“姓张的,才过中秋,你怎么围上围巾了?”
“感……感冒了。”沙哑的声音印证了他说的话,陈皮扫兴道“老子不和病号打,你自己认输吧。欸?不打架,你来找我做什么?”
“咳……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昨天,佛爷见了谁。”副官这句话简直是牙缝里滤出来的,陈皮痛快地答应了。
刚送走一波客人的齐铁嘴莫名感觉背后一寒,掐指算来“咦?大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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